项韬听到喊叫声，抬头正好对上刀疤脸胖子惊恐的眼神。
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顺手点在刀疤脸胖子的下巴上。
“咿咿呀呀！......”
刀疤脸胖子无论怎么努力，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嘴巴就像不受控制一样。
项韬冷漠一笑：
“胖子，别乱叫，一会要是我错手割到了管子，你可就和高老大一样。平了。”
平了？什么是平了？
难道眼前的男人要把自己割得干干净净？
复杂的念头在刀疤脸胖子脑海中乱窜，却无能为力。
往日里他骄纵跋扈，没少欺负牢房犯人，今天栽在了眼前男子手上。
项韬用心做着手术，这可是他的第二次，务必要尽善尽美。
他记得大秦好像也有太监，比如赵高就是。
心中想到，不知道自己的手法和那些人比起来，谁会更好一些。
“胖子，别怕啊。小爷的刀子锋利得很，一下就好。”
他还耐心地给‘病人’做起心理辅导，像极了一名和蔼可亲的老医生。
“胖子，你老是板着个脸干嘛？来，笑一笑......”
刀疤脸胖子，“呜呜呜......”
“叫什么呢，人家高老大多配合，哪像你，一点点疼都忍受不了。”
“哟哟哟，你这小家伙真可爱。”
“还要不要，要不割了吧，也少些烦恼。”
项韬抬起头看向刀疤脸胖子，对方拼命摇头。
项韬微微一笑：“别担心，我知道了，给你留着。”
“以后哪怕是用不上了，也给你留个念想。”
刀疤脸胖子只能拼命点头，最起码留了个把......
项韬自问自答，每做一步都要高度征求‘病人’的意见，表现出了一名临床老医师的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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