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来找过顾湘一次。
在安静的咖啡厅里，向来沉默的男人更是惜字如金，这让顾湘倍感不适。
“傅晏……他对你好吗？”沈州抿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一些。
“挺好的。”顾湘回答的很干脆，事实上确实如此。
沈州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在深深地后悔，明明是他最先注意到女孩，但是最后只能看见她倚靠在别人怀里。
而且似乎记忆中这种事情发生地不止一次……
“那你喜欢他吗？”
他决定让自己完全死心，但是冰冷的心里又可笑地冒出一点奢望。
顾湘停顿一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我们会一起度过一生。”
沈州愣住，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复，心里涌上不知名的窃喜，“或许还有别的可能。”
顾湘摇头，她自然看出沈州对她的不一般，更不忍心看他在这段单向的感情里纠缠不清。
“如果不是喜欢，我绝不会选择和另一个共度余生。”她浅浅地弯唇，眼底的笑意和情意刺痛对面人的双眼。
他神色恍惚，理智却在提醒他碍于尊严也不该再继续打扰，“那祝你们百年好合，情比金坚。”
一字一句都像是敲在他脆弱的心上，沉重地难以说第二遍。
顾湘大方地接受他的好意，“你也一样。”
沈州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反驳。
顾湘回到家，厨房亮着灯。
她脱下高跟鞋换上凉拖，把包包放在沙发上，神色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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