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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又疼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然后又疼了三个多月才勉强恢复。一直不敢去找白子画,就那么心惊胆战的等着她的消魂钉,还心心念念的指望着白子画看在她重伤不愈的面子上不要记利息。
终于,挨到白子画招她去书房。
耷拉着脑袋,红红的眼圈,酝酿了一路的小情绪,一开门,猛扑到白子画身上,抱着胳膊就开始抒情,“师傅,我错了,我不该任性,可是天雷我也受了,疼我也忍了,可不可以不要消魂钉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啊,万一,万一被钉死了怎么办?你可就只有我这一个徒儿了,我走了之后你要保重身体啊,收好我的魂魄给我投到好人家,待来世再找我回来修仙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絮叨了小半个时辰,看她后来实在无甚新鲜话题了,白子画才一把推回地上,让她跪好。
白斐抽泣着,入戏颇深,眼睛都肿了。
一旁的一袭白袍终于忍不住抖了抖,想是无垢实在忍不了笑了出来,“子画,你这徒弟,实在,太有意思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要了,就送给我吧。”
白斐这才瞪着肿眼泡看清无垢也在书房,方才他气息隐藏的太好,她身上又有伤,竟然没有发现这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还被人看了这么久的笑话。
白斐一脸怨念的看着白子画,脸上写着——有人还不提醒我不要出丑!
白子画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无甚在意白斐的幽怨,“消魂钉你暂且还轮不上。”
白斐大出一口气,跪地的姿势瞬间松垮下来,疑惑的目光探向无垢,此刻他已摘了兜帽,面容白皙俊美,有种谦谦公子、温润如的感觉。
“踏雪向天帝誓死力保,说你不会屠城。二郎神领旨彻查此事了。你可记得当时有什么异常?”
无垢竟然是为此事而来,白斐都快忘了这一系列的麻烦是因为即墨那次屠城而起了。
“没有,记忆恢复之后仍然有些迷糊,只是确定我不曾动用真气,单凭一柄剑,也就砍烂个城门。单春秋说感觉一阵真气飘过,他以为是我,却又觉得动与真气不甚衔接。我觉得应该是个仙界之人,如果按着二郎神那番言论,应该也是个堕仙吧。”
白斐看着无垢眉间的堕仙印记,很是奇怪,他这样的人到底为何堕仙,因为一个云牙吗?不会啊,他杀的人都该死,并没有太过滥杀无辜,胸中没有大恶,又怎会堕仙?
无垢知道白斐在想什么,他无需向她解释,也不想多费口舌,“子画,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一件事情的,玄冰不是我杀的。我去找他,正巧看见他重伤倒地,他弥留之际明知我已堕仙还是将玄冰剑交予我了。”
“你怀疑,此二事是一人所为?当世何人有如此修为能杀得了玄冰?”
白子画深知玄冰法力高深,比自己在成神之前不遑多让。
“怕是有一人,而且是仙界之人。”
无垢品一口茶,淡漠的看着白子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而且,还是长留之人。”
话说到这里气氛很微妙,白斐略微一转眼珠子就知道是谁了,世尊和儒尊是没戏了,那几位长老也都在白子画法力之下,要说能杀得了玄冰的,恐怕,恐怕是那个失踪已久的前长留首徒、掌门接班人——东华吧!
“不可能。”
略微尴尬过后,白子画矢口否认,他确实不能接受自己的师兄变成杀人凶手的事情。
无垢微微一笑,知道他不会承认,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琥珀,宫石?”
白斐狐疑的看着那块染血的石头,莫非这是东华的宫石?
“当然,也许是嫁祸也说不定,但是如果是长留前辈要谋害长留后辈的话,子画,你可要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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