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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当然是大长老更好看了。”
“都好看。”
“你们说，凌师姐跟大长老是不是真的……？”
几个女弟子压低声音，彼此交换了个暧昧的眼神。
关于慕渊和凌新月的绯闻在慕渊来明秀宗的第一日就有了，毕竟凌新月拒绝慕渊的时候，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事情早就传开了。
凌新月众目睽睽之下拒绝了慕渊收徒还就这么掉头走了，这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慕渊还不生气，偏偏还跑到明秀宗做了明秀宗的大长老，并且落云峰只对凌新月开放，能不让人多想吗？
一个元婴期的大能对一个女弟子优待到了这程度，很难让人相信他只是想要收徒。
“我觉得很有那种可能性。”梳着惊鹄髻的女弟子说。
“要是他们能成道侣，那可就太好了，站在一起，多养眼啊！”一个梳着高髻的女弟子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不过，凌师姐都拒绝大长老了呀。”
“哎呀，你真蠢，她要是答应了做大长老的徒弟，那还怎么做大长老的道侣啊？”梳着高髻的女弟子道。
惊鹄髻的女弟子听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凌师姐不是有那位中州来的昭公子了吗？”麻花辫女弟子压低声音说，“他跟大长老要是碰见了，会不会打起来呀？”
“那个昭公子都这么长时间没出现过了，等他来了，没准凌师姐跟大长老早就成道侣了。”
甲板上，凌新月轻轻地闭着双眼，远处那些弟子说话的声音飘到她的耳边，听着他们议论自己跟慕渊，她放在袖中的手收紧了。
现在整个明秀宗不会都知道慕渊对她有想法了吧？
她跟慕渊在人前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准确地来说，慕渊来了明秀宗之后，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他出现的时候，凌新月都是装哑巴的。
怎么地谣言就满天飞了？
而且明目张胆地传宗门大长老的绯闻，竟然也没人管，说不是慕渊默许的结果，她很难信啊？
忽地，一道目光如芒在背。
凌新月转过身，抬起头来，朝上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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