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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玥被褚央命人挑断了手脚经脉,再是努力医治也不过能行走如常人。司暝自己更是因做了太多大伤寿元的事情,病弱苍老了不少。
褚央连夜将他们秘密送到宫外数里外的深谷中以后,专程喊了三五个仆人伺候着他们的日常生活。
两人幽谷里近乎隐居的日子没过多久,某日夜里,突然有人闯进了谷中。
来人武功极高,珑玥听见动静,前脚踏出了房门便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盏茶的功夫不到,那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已经推开他的房门进来了。
司暝瞧着眼前之人阴鸷而冰凉的眼神,拔高语调道:“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褚央冷冽的目光扫过他脸上,杀意比几月前在罗刹国皇宫内见他时更甚。
但司暝知道,他不敢杀了自己,甚至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拔剑威胁他。他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那扇特制的宽大的木窗。
“我心知侯爷千方百计找来所为何事。在那之前,不妨听我一言,再做定夺?”
窗外,是青翠冷清的谷底之景,以及远处两山之间未被遮挡、视野开阔的苍穹。寒风吹得他宽大的青色长袍猎猎响,颇有些我欲乘风归去的肆意和随性。
“去年在边城旷野、罗刹国的营帐之中,我与宓后争锋相对、闹得十分不愉快为真,也曾屏退左右,单独谈了许久。”
司暝远眺天际的璀璨繁星,低喃道:“师宗留下的那本古籍里有十分重要的一章,讲的便是占星之术。千百年来,道家传人以此术预测到了许多未来将会发生的大事。包括我在内的后人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直到那日在帐中与宓后无意中谈到此事,方才让我有了豁然开朗之心境……”
宓妃娘娘不承认妖星之说,那你可知占星之术?
非但不是不信,而且觉得看星辰而观运势很有道理和依据。
此话怎讲?
国师既然信非现实存在的力量,你也当能理解我们现在看到的星辰之光,大都是几千几万、几十万年光芒方能到达之外的距离传来的说法。
世间万物命有长短,星辰也是如此。所以,有些星星的光辉虽然我们现在还能看见,若是在光芒传到之前它们就已经灭亡了,我们看到的就是它们消失前的曾经。
以此为前提,以星辰真的某种意义上能代表什么为条件,占星术就是在以过去而测未来。所以我才说,或许占星术是很有道理的。
司暝深深一叹,神色变得十分疲倦,扭头看向褚柒。
“司暝一介凡人,如何能左右拥有万万年之寿命的星辰走向?我费尽心血,也不过是为了私心,延缓或加速事态的发展罢了。我是做过不少害宓后的事,但我从未因我个人的立场恨过她。
“这些话说给侯爷听,并非是在推卸什么。你若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只是,司暝真心实意的提醒侯爷一句——若是你还想她留在这个世界,那根针,绝对不能拔掉。”
···
宓襄盯着那碗一看就很难喝的汤药,面色有些犹豫。
太后也看出了她的犹豫,偷偷朝一旁的褚央使了个眼色。
褚央到底算是个孝子,垂了垂眸,果真语气温柔的劝宓襄道:“母后一番心意,喝了吧。”
他这一说话,再不肯喝就是不给太后和皇帝两人的面子了,就算私下和褚央闹得再僵,这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谢太后赏赐。”
宓襄只得勉强扯了扯嘴角,仰头将那碗黑暗料理灌进了嘴里。
果然是又苦又涩,真特么难喝……
太后见自己四处托人从西域进贡来的给孕妇滋补的药终于被宓襄喝干净了,高兴得合不拢嘴。
目光从宓襄已微微隆起的腹部移到她的脸上,太后笑呵呵道:“喝了就好,哀家也就安心了。哀家千盼万盼,总算是把第一个孙儿给盼来了。真是多谢观音菩萨、多谢菩萨……”
宓襄见太后双手合十虔诚的自言自语了起来,不由有些心虚,余光瞥了一旁脸色沉稳的褚央一眼,后者长长的睫毛一扇,别过眼去不愿看她。
太后并非发现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小动,又兴冲冲的开口道:“若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龙凤胎那该有多好!”
宓襄回道:“太医昨儿已诊过脉象,并非双子。”
太后明亮的眼神稍暗,很快又兴奋了起来:“这回不是双胎也没关系。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哀家都喜欢。皇后别有太大压力,只管养好身子,咱们往后再慢慢来,不着急,啊。”
宓襄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她好不容易才把第一个“孙子”刚刚显怀就想着后面的子嗣的话题给应付了过去,太后又提起了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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