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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立刻乐开了花。
“好叻好叻,包您满意!”
几句话的功夫,褚明帝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鸨,怒道:“我们不喊姑娘,也不喊什么小倌儿,走开!”
褚明帝虽然年轻,但他天生就长了张不怒自威的脸,一发起火来更是气势非常。
老鸨吓得脸上谄媚的笑都僵住了,忙道“是是是”,扭着腰肢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褚明帝一把将宓襄将拽到一边去,低吼道:“你干嘛啊!”
宓襄一脸无辜:“来这勾栏院,除了嫖,还能干吗?”
“嫖——你一个姑……你、你……”
褚明帝本来想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满嘴嫖啊嫖的多难听。
但是宓襄这会儿可是穿着男装,而且青楼这地方确实也是他让她跟来的,这话自然说不出口,憋到后面直接语无伦次了。
宓襄都快笑死了,努力的压抑着没有泄漏出来半分情绪,一本正经道:“好好好,不闹了。可是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褚明帝深吸一口气,总算冷静了些,黑着脸道:“跟我过来。”
说罢将双手负在背后,转身就往大厅左侧的楼梯口走了过去。
宓襄不慌不忙的跟在他身后上了三楼,又转了几道弯便走到了一处包厢前面。
周围转悠着的龟公一瞧是褚明帝来了,忙不迭的小跑过来,帮他把厚实的布帘子高高的撩开来,服务那叫一个热情周到。
“公子爷,您来了。今儿还是来一壶雨前龙井和几碟儿时兴的小点心么?”
褚明帝嗯了一声,对那龟公吩咐道:“待会儿送完东西后,你就守在外面,别让人打扰我们。”
他说着又侧过脸看向宓襄:“进来吧。”
宓襄应声进了包厢,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儿是整个水云阁三层楼高的表演区域正对着的中心位置,视野很是宽阔。
人坐在里面能够清晰的看见整个舞台的情况,下面大厅的人却看不大清包厢里的情形。很像是民国时期戏院里那种非富即贵的人图个安静,最喜欢呆着的地方。
看褚明帝这熟门熟路的架势,应该是之前就把这个包厢长期占着,方便他随时过来。
这么土豪的做法,怪不得那老鸨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来,还不敢和他置气。
没过多久,之前那龟公就已经的带着人把茶点都送了上来,手脚麻利的摆好。
龟公沏茶的时候,褚明帝问她:“还想点些什么吗?”
宓襄摇摇头。
满满一桌子上的点心,能吃掉一半就不错了。
褚明帝真是御膳用惯了,走哪儿都是这铺张浪费食物的破毛病。
龟公显然是清楚褚明帝来这儿是为了什么的,十分殷勤道:“二位公子爷,南姑娘一月一次的固定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稍等片刻。”
南姑娘,谁啊,花魁么?
宓襄狐疑的看向褚明帝。
褚明帝轻咳一声,不耐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龟公连忙点头哈腰的带着人退了出去。
褚明帝想了想,对宓襄道:“方才他说的南姑娘,是这水云阁的台柱,更是这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哦?”
宓襄挑了挑眉,尾音故意往上扬。
褚明帝点了点头,附身在宓襄耳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母后此次大寿,我想给她一个不太一样的寿礼。她年轻时极喜欢唱曲儿,也喜欢听曲儿,所以我就寻思着,送给她一台别致的寿宴表演。可是有名的宫廷曲师、艺人的曲子她都听过了,我只得从民间找起。”
宓襄和褚明帝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可他们还从未在这般狭小的空间内独处过。
清朗的窃窃私语尚在耳畔,褚明帝怕隔墙有耳,跟她说话的时候靠得极近,热气都喷在了颈边,叫她十分不自在。
宓襄很快就没办法注意到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了,全心全意的跟萦绕在周身过分膨胀的荷尔蒙对抗着。
幸亏没过多久,水云阁内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整个大厅喧闹嘈杂的音量也跟着降了下去,褚明帝也停止了他的“解释”。
宓圜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离褚明帝远了些,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虽是白昼,但因为水云阁内的天窗早被挡了起来,几乎没有光线能够从房顶透进来。
门窗一闭,大门口倾斜进来的些许微光,到了舞台的位置早就不见了踪迹。
因此所有的灯一灭,屋内便有些八、九分夜晚的感觉,只能大致看见周围几米远的事物的影子。
“要开始了。”
褚明帝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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