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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帝大吼道:“她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吗,你不是答应过,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再杀她吗?为什么!”
是啊,老实待到今天晚上为止。
可我要怎么告诉你,几个时辰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宓襄只得骗他说:“唐蓉是找人吃下了一种药草,短时间之内会让人误以为是喜脉。所以别吼了,你儿子根本没存在过。”
褚明帝神色稍霁:“世间真有这样的药?”
“不信你叫几个太医来,一问便知。”
褚明帝现在十分信她,自然不会特意去问太医此事,心中芥蒂尽去。
宓襄稍稍松了口气。
“唐蓉既已身死,你们便好生替她收敛入葬。”
褚明帝吩咐身边宫人后,又对宓襄一脸关切道:“雨这般大,快随朕回去,免得受了风寒。”
宓襄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语气不自然道:“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有什么事非得要现在冒雨去做?”
“总之你先走。”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褚明帝势要走,趁她不注意之时忽然倒转脚步,一脚踹开了柴房。
看到房内场景的瞬间,饶是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他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屋子里十来只恶犬像发了疯一样正在争相啃一副几乎只剩了骨架的残尸,内脏被拖得到处都是。唐蓉整个头部都被吃得只剩下半张脸,余下的一眼珠子瞪得都快凸出来了,明显死不瞑目。
浓郁得让人呕的血腥味夹杂着犬类下·体溢出的麝香味,不难让人猜出之前还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跟在他身后的宫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汗毛倒立,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
褚明帝的声音抖得太厉害,都快被雨水彻底淹没了,不过宓襄听得见。
她走到柴房门前,啪的一下将门拉过来阖上。
她自己都没想到唐蓉居然会死得这么惨,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
绝不后悔。
褚明帝红着眼眶看了她一眼,极深极深的一眼。
你怎会变得这么可怕?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的主线任务叫“黑化的炮灰”?
不,那都是借口。
每一次,每一个结局,都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唐蓉说的那样,我和她压根儿就是一类人,一样的心机深沉,一样的不择手段,甚至狠起来比她还要更过分。
宓襄扯了扯嘴角,抱着一大坛子的陈年酿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当日傍晚。
宓坤钰特意向侍卫长请了假,送荆如鸢出宫。
宣武门前,抱着精致的小首饰盒的粉色裙装小宫女已经等了有些时辰了。
“见过宓三公子。”
娟儿冲马车旁的宓坤钰行了一礼,又大声道,“荆主子,请留步!”
宓坤钰连忙叫马车停下。
荆如鸢闻声掀开车帘一看,发现眼前的人是娟儿,又想起自己无论做什么宓襄都不再原谅她,甚至还打她骂她、将她赶出宫的事了。哭得红肿的漂亮的凤目再度积满了泪水。
宓坤钰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
娟儿眼眶也有些泛红,轻声道:“荆主子,您别难过。这个是我家娘娘早些时候就给你备好了的生辰礼物,请荆主子收下。”
“礼物?”
荆如鸢眼睛中惊喜乍现,半信半疑的从娟儿手中接过那个镶满金的首饰盒。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件东西,一支巴掌大的发梳。
发梳的形状很像一只神采飞扬的孔雀尾翼,鎏金深蓝为底,间或紫红色系的珍贵宝石为眼,做工十分精致细腻。
“这支发梳名叫孔雀翎,和这个盒子是成套的,娘娘亲手做了数日才做好。”
你那品味,就喜欢这样花里胡哨,一看就金光闪闪的特别值钱的东西,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有钱有势大家族的女儿。
荆如鸢想起宓襄说话的口气和神色,瞬间破涕为笑,笑过之后又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宓坤钰只送荆如鸢送到城门前,两人挥挥手,面上恪守礼节,内心依依不舍的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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