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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工作之后，就是牧阳带我，他算是我的老师，设计风格上难免相似。”萧雨瓷解释。
“相似到连标注习惯都一样？”顾时霆又给她圈住了一个地方，是萧雨瓷用笔标注的一个地方。
萧雨瓷突然心虚，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可能是我受他的影响太深了。”
顾时霆不说话了，眼神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好像就看着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种眼神真的是有毒，本来自己就心虚，现在的这种眼神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刑具，她完全的抵抗不住。
“对不起，刚才是我撒谎了，交来投标的设计图不是牧阳设计的，是我。”
其实顾时霆昨天就隐隐猜到了，但此刻亲耳听萧雨瓷说出来还是震惊了一把。
“这就是说，这两幅设计图都是你的杰作？”虽然小地方习惯一样，但两幅设计风格完全不一样，顾时霆还真的不敢相信。
“是。”
顾时霆又看了一眼这两幅设计图，嘴紧抿的一笑：“国际上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果然有两把刷子。”
萧雨瓷该感激他的夸奖吗？
“为什么要刻意模仿席牧阳的风格？”顾时霆问，“你是想隐瞒什么？”
“……这属于我的私事了，我不想说。”萧雨瓷回答。
“ok。”这的确属于她的私事，顾时霆也确实无权过问。
“但这并不影响sy的信用吧？”萧雨瓷很紧张的问，“我们来投标的时候，也并没有注明是席牧阳的作品，在我们合作上是不存在任何欺骗的。”
是，就他们合作上的确不存在什么欺骗，她不过就是为了骗席牧荣而已，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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